可就在某次我们二人玩的正爽的时候,女主人却突然毫无征兆的回来了!
我在门口听了听新房里边的动静,确信没有人,才放心地走进了新房里,然后把门恢复原来的状态。
“……十七岁出来透风的兔女郎荷官,”安卡没有理会我,继续说了下去,“在你走过我的身旁准备继续去狩猎你的下一个享乐对象的时候,我就会唰一下——”安卡做出一个夹住扑克牌弹射出去的姿势,再用一只手指抹过脖子,“然后你就要为你的大意付出小小的代价。
好像真的有些问题,他用力左右旋转着把手,但门好像只是挤开了一点点细缝,他只好又走下一步台阶,空间更加的狭小,我只好试图挪一步上到台阶的上面好把地方让给他,这时他正在弯腰用力,就在我移过他身后的时候,他的屁股重重地撞到了我的小腹上。
突然,楼上传来一阵怒吼和叫骂,我停住抚琴的指尖,惊讶的转头望去。
”我猜想旁边的男孩未必明白什么是“自己搞”,所以说话也大胆了很多。